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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自由为名

重生之我在丞相身边当保姆2

最近考试,加上做的梦有点乱,更新慢了。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二十岁当个书童多少有点不合适,还是当保姆吧,多为丞相分担一点是一点。就当重生爽文看吧,不喜请出门左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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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新野城内

 

“先生近日练兵可觉得身上酸痛?”甘泽接过诸葛亮进门递来的披风,虽然诸葛亮也不是文弱书生,甘泽也不知道练兵是怎么样的,但是训练兵士肯定是件累人的差事。

 

“子业可小瞧与我?我只是练兵指挥,劳累倒是还不如下地耕田时,子业莫要操心。”诸葛亮接了茶水润喉,笑怪甘泽太小心自己了,转念又想起一事,放下杯子对甘泽说:“子业既随我来此,可愿跟我一起报效主公?”

 

“嗯?先生说笑了,泽来此就已经是主公的人了,叹泽智谋不足,也本无心操累于此,还是做些杂事适合。”甘泽想到肯定是刘备的想法,自己虽然只是做一个侍从,但是长相气质也不是平常下人可比的。

 

“那我明日可向主公禀报,让子业去后军做一份差事如何?你我二人相处良久,我怎么能不知子业当是有能之人,现正是用人之际,堂堂大丈夫怎么能只留在我身边做这些琐碎事呢?”诸葛亮不死心,现在正是主公缺人的时候,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可用之才。

 

“好,好好,就依先生。”甘泽无奈,只得答应,自家先生的想法甘泽早就摸清楚了,但嘴上还是要找两句,“可是主公让先生问的?让我等学疏才浅之辈也来效力,主公可真不愧为仁德之君。”

 

甘泽与诸葛亮相视一笑,他希望先生能一直如此,“既然先生要引荐泽到主公面前,泽自当鞠躬尽瘁,只是我有一件小事,还想请主公帮忙。”甘泽说。

 

“还请子业明言。”诸葛亮问,怕甘泽不想干后勤。

 

“先生明日自会知晓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甘泽拜见主公。”

 

第二天甘泽就随着诸葛亮一起去见了刘备,甘泽按礼数行跪拜大礼,刘备却还没等甘泽拜完,就把他扶了起来,一脸欢喜的说:“昨日我才同军师商议,子业不像平常之人,定有大才,还想请子业担任大职,今日便见到了,多亏了军师啊。”

 

“主公过誉了,子业即随我而来,自然是有跟随主公效力的想法,不过子业向来自在,还请主公不要见怪。”诸葛亮立刻帮忙打圆场。甘泽实在不禁腹诽,感觉像自己被卖了,真不愧是鱼水君臣。

 

问过家长里短,刘备就着手想让甘泽去做些什么好,生怕辱没了人才,他打量着眼前人,身长八尺,面白如雪,站如松竹不屈,面色自然,按原定去做个督运岂不可惜,刘备思考却不能得出结论。

 

“主公可是思索将泽置于何处?”甘泽见状开口,自荐时机已到,“泽有一言,请主公暂听。”

 

“子业请讲。”刘备赶忙接话。

 

“想必主公已经知晓泽之过去,泽已跟随诸葛先生多年,虽看似年轻,但已习惯于待在先生身边,”甘泽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诸葛亮,“若主公还未替泽想到好的去处,不如让我继续如此,与先生一同练兵,也好继续我此前的职责。”

 

“哎~不可不可,我是要请子业为我出力,怎么能继续干这些琐事,不妥不妥。”刘备连忙摆手拒绝。

 

“主公多虑了,泽与此前不同,与军师共同练兵,帮助军师摆阵法,非一共通之人不可胜任,”甘泽无奈,诸葛亮在旁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只看着刘备干着急。甘泽又说:“主公,泽不通武艺,但熟知兵法,素爱机关创造之术,现军中正是用人之际,泽自愿如此,为主公跟军师分忧。”

 

甘泽见刘备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,甚至还看向诸葛亮,打算寻求建议,只好重重一声跪下,恳求语气之真诚,立下誓言之决心和为了报答刘备跟诸葛亮的恩情之动人,让日后的诸葛亮没少拿来说笑,调侃当时二人被甘泽吓得不轻。

 

甘泽还以不会武艺不能自保为由,让刘备把赵云借给他当弓箭老师,把徐庶给他当剑法师傅,

出了府门,诸葛亮用扇子指着甘泽笑,“这就是你说的要求主公的小事?”

 

“不瞒先生,泽句句真诚,句句属实,乱世之中学得一些本事罢了。”甘泽笑得明媚。

 

“那是最好,不过日后你也要与我一同操劳了,”诸葛亮感慨,他本来以为甘泽不自荐是因为闲散惯了,没想到自己还在主公面前求了练兵,只好有意提醒,“与军中将士打交道,还请子业小心为上。”

 

甘泽笑笑答应下来,随即告辞。

 

 

 

“嗖!”一支弓箭由手中释放,撕开空气,正中靶心。甘泽心中有些窃喜,自荐出来学些技能也是好的,诸葛亮平日忙碌非常,他在府中倒是很闲。徐庶还未回来新野,暂时只能先按照赵云的方法练习弓箭,赵云看他年轻,训练方法倒是也不重。甘泽不像常人需要正常吃食,或者日落则休,他感觉不到疲惫,饥饿,困倦,如今外练其身,内修其心,倒是事半功倍。

 

“好!”诸葛亮连声称赞,甘泽被惊得手中弓箭差点掉在地下,反应过来之后,转身拱手迎接诸葛亮。

 

“先生可还有空余来看我练箭,不如多些机会休息。” 

 

“子业说笑了,亮现无事可做,来关心手足,有何不可?”诸葛亮鲜少拐弯抹角的表示来意,先前刘备同意了甘泽跟他一起共事,他就命甘泽当了督运,同时掌管军需司,近日二人倒是相见甚少。

 

“先生对曹仁之兵可安排妥当了?庆功宴可吩咐下去了?”甘泽自顾自拿着布巾擦着不存在的汗,诸葛亮不说,他也不问。

 

诸葛亮摇摇扇子,干脆直接了当一些说了,“子业放心,都已安排好了,此战主要在于诱敌深入,大部分将士都领命外出了。”

 

“泽恭听先生下文。”

 

“近日我听闻军中有些谣言,今日特来求证。”诸葛亮跟着甘泽坐下,观察甘泽的表情,并无变化。

 

“先生可直说,泽定然不会瞒着先生。”甘泽表面波澜不惊,实际上在思考怎么回答诸葛亮才好,流言他也有所耳闻,不过他觉得都是小事,经不起风浪,没成想还传到诸葛亮耳朵里了,估计都是这些人看着自己太年轻,做事方面又过于温和,不够服众罢了。

 

“我自知子业待人温和忠厚,但近日有流言称,与子业所近兵士皆神情恍惚,自行喜乐,恍如入梦,弄得多数兵士不敢与之接触。”诸葛亮尽量委婉的转述了告状事实,看到甘泽面色变化万千,又道:“子业对此有何说法?”

 

甘泽当即站了起来,脸上有些难看,向着诸葛亮想说些什么,但又闭住了嘴,在原地纠结。他当然知道最近身边的人都纷纷请辞,只当是自己留不住人心罢了,便直接吩咐下去,不愿之人都可自行离去,这一下基本全走尽了,也怪不得今日诸葛亮来此都无人通报。

 

甘泽才知道真正原因,确实是他的过错了,便跪在诸葛亮面前,一拜请罪。

 

“先生,此确为实话,也确是泽之罪过,还请先生责罚。”

 

闻此一言,诸葛亮也惊到了,他跟甘泽相处十余年来,从未有过异样,起初诸葛亮也以为是恶意诋毁,但军中人心惶惶,刘备不得已让诸葛亮来询问,现在甘泽亲口承认,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
 

“子业,这可是何病?现在可有解决之法?”诸葛亮试图把人从地上拉起来,无果。

 

“先生不问罪于我?不怀疑我为何物?”甘泽有些感动,眼泛泪花望着诸葛亮。这些年他从来不透露关于自己的身世,保持低调做人,诸葛亮也不强问,现在形势危如累卵,却还愿意真心相待,求教解决方法,而不是先行问罪。

 

“子业言重了,你我相处这么多年,何故相疑,此事定为无心之举,亮只叹子业好不容易愿意为主公效力,现如今人心尽失,白费一场心思罢了。”

 

“多谢先生!”甘泽挣开诸葛亮的手,深深叩拜许久。

 

“解决之法倒也简单,先生且差人将已经陷入其中的士兵聚集一处营帐,待到夜深人静之时,泽自会前去解决,还望先生在此事上多费心了,待到主公得胜归来,我自去请罪。”甘泽说的真切,面有愧色,不愿起身,双手紧紧拉住诸葛亮,又说:“先生可想知其缘由?”

 

“子业愿与亮细说否?亮当洗耳恭听。”诸葛亮确实想弄清楚,他知甘泽不是一般人,但是这次需要给众人一个信服的理由,不然甘泽无法在此立足。

 

“先生素知泽无需饮食,无需休憩,但先生可知泽依何而行?”甘泽整理词措,见诸葛亮不明所以,接着说:“我已是亡者,而非凡人,平日行动全靠日月灵气支撑,今远离先生左右,稍不注意,灵气外泄,使旁人得了去,此灵本无害,然而世人皆心有欲望,不能控制,因而得此祸矣。待我去将气息收回,兵士即可恢复如初。”

 

“新死而魂魄未散者为死者,未死而失身者为亡者,世人皆以死之久谓亡,不够准确。泽为亡者,只有神识魂魄还在世而已。从未与先生谈及过,还请先生见谅,也请先生帮忙隐瞒,我自知先生是不怕,不过自是有人会怕的。”

 

诸葛亮对甘泽的说法不算惊讶,自从甘泽突然出现在草庐附近,他想过许多可能,想过甘泽可能是山野精怪,或者孤魂野鬼,只是从来没有向甘泽求证过罢了。他回去想了许久,才为甘泽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,待到日落西山,甘泽归来,诸葛亮便说出了自己的打算,甘泽也遵循诸葛亮的意见,准备向刘备请罪。

 

刘备大胜曹仁,全军上下欢喜庆功,甘泽趁着众人酒醉,夜色深重,钻进关着感染士兵的营帐,这些人无一不是沉迷于美梦之中,脸上全是满足的痴笑。甘泽收回自己神识外散的部分,这些人就闭上眼睛睡得安稳了。

 

皆是黄粱一梦罢了,可惜,可惜!甘泽叹他们,也叹自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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